离去哀歌

我曾在变成你的回忆前哭过

Pokey Game

东桥断生

[住手啊你这个周末已经写了三篇同人了!!!]

#突然之间的思如泉涌

#路上好饿,Yuri有带小饼干吗?

#想带你去听柏林爱乐的演奏会。


Chapter Minus One

维克多在窗边落座,然后将随身的背包放在长座椅上,摘下在马赛买的有着英伦红茶一般颜色的软呢帽。轻轻撅了撅唇,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短发。然后抬起眸,看着因为早春的气温而有些脸红的勇利。

他特别适合与窗外的樱花共舞。法国的樱花和长谷津的不同,霓虹的花因为生在故土,要恣意很多。而这里含羞的花,更似勇利的性格。就像现在,合着眼安静的侧着身靠在椅背上小憩。维克多忍不住拿掉遮住他翘睫毛的边框眼镜,勇利没有醒,依旧均匀的呼吸。

过道上仍有来来往往的乘务员和游客,现在并不是偷吻的时机。维克多挑了挑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他捏住镜腿,将眼镜举起,透过镜片看变形的世界和光线,车厢上的古典的浮雕在这样的视觉里变得好笑。维克多耸了耸肩,将手里的东西放回了桌面。

列车向着北方驶去,每经过两根铁轨的接口,都会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发出,然后车厢轻微颠簸。勇利在一次起伏中栽倒到长椅上,可能是磕疼了,他醒来后呲着牙摸了摸额头浅浅的红印。

维克多问道:“Yuri没有摔疼吧?像马卡钦一样······”

“维恰又毒舌了······”勇利嘟囔着,拿出自己的水杯,灌下几口盐开水。喉结上下动了动,让维克多难以挪开目光。勇利向下斜视看他,那样的角度就像是跳《爱即Eros》时的睥睨。

“Yuri有带小饼干吗?路上好饿。”

今天早上维克多非吵着不吃酒店的法式早餐,要自己去面包店买新鲜出炉的可颂。结果面包店里的只听得懂马赛英语的小姑娘因为听不懂红场战斗民族式英语,无措的看着清晨就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维克多。

“Fine.”维克多合上钱夹,对柜台里站着的女孩赠以一个美好的笑,“Enchantee.”

但是在离开时,他收到了一盒的Pokey饼干。果真是女孩子的心思,一般商业化的店里是不会买这种手工做的小点心。

“I know you're Victor······This is a persent for you.”女孩略显羞涩的将纸袋子塞进维克多的怀里。维克多只好挠挠头,礼貌的道谢。

回到酒店时,勇利已经吃完了早餐,将房间里他和维克多的行李收拾好,放在大堂的沙发上等着他回来。因为最近吃的热量太高,勇利趁机在一旁做着平板支撑。

“回来了?”勇利绷紧全身的肌肉,说话有些僵硬。

“收到了一份小礼物哦。”维克多拿出小铁盒,轻轻的晃了晃,然后塞进了勇利的背包里。

勇利从背包里拿出盒子,放到桌子上:“既然是甜点,我吃的话会长胖的,维克多自己享用就好了,反正是人家送给你的啦。”

“恐怕不行哦。”

勇利疑惑的看着维克多:“为什么?”

他让勇利打开盒子,其神秘程度不亚于在里面放了一个整蛊玩具一样。

“Yuri是一个地道的日本男孩子,”维克多确定勇利知晓了那是什么样的点心之后说道,“Pokey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愉快地享用的。”

勇利本就有些红的脸现在更加发胀,对于维克多含着挑逗态度的暧昧语气有些难以适应。虽然他经常做出这些举动,但是勇利也只是当作是东欧人开放的思维而已。

“Victor······”

“维克多我可是认真的哦。”这一次炽热的眼神更加含情脉脉,“没记错的话,刚才Yuri醒来的时候,在叫我‘维恰’。在俄罗斯,这可是最亲密的人或者是爱人之间的称谓。”

勇利刚才还并未注意到自己已露出了不小的马脚。


维克多脱下外套,两腿将毫无防备的勇利左右圈住。用牙齿轻轻刁住Pokey的一头,凑到勇利嘴边:“咬住。”

勇利撇过头,想要逃走。维克多皱了皱眉,勇利显然捕捉到了这个镜头,犹豫了一分。

最终在维克多温热的呼吸下,他乖乖的咬住了沾有巧克力酱的Pokey。维克多便开始主动靠近,随着饼干清脆的碎裂声,他的鼻梁已经抵住了勇利的鼻尖。维克多用手托住勇利的脸,接着又开始一寸寸向下挪。

“唔······”勇利不由自主的抓住维克多的黑丝绸领带,这迫使两人靠得更近。

还差最后一口,维克多突然咬断了饼干,然后直起身,舔了舔唇角。

“怎么了?”勇利试探性的问道。

维克多装作苦恼的按了按眉头:“Yuri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勇利靠近了一下,因为他看到维克多有些发红的眼眶,认为他是真的哭了,慌忙去安慰:“维恰。”

维克多借机将他壁咚住,抓住头顶的扶杆,屈下身:“你都叫我维恰了,还在担心什么呢?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成为了你的屏障?我永远都会在你身后的,Yuri。”

他闭上眼,勇利呆呆的接受他温软的吻。这一次的感觉,比上一次,比上上次,都还要甜。

因为有巧克力酱和黄油?


“这一次不算。”维克多眨了眨眼,“不是真正的通过饼干而接吻的,不算PokeyGame哦。”

勇利抿住唇:“维克多在耍赖,在赛场上这样可是不行的。”

“可是现在不是在赛场上。”

不可置否,无法反驳。

维克多将另一根饼干放到勇利唇边。这一次,胜生勇利决定更主动一些。这一路上,不是自己在主动追寻眼前的心上人吗?从十二年前,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那时还留着长发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从大奖赛又一次失利后,在底特律狠练维克多的舞蹈动作;从他成为自己的教练开始,他就一直努力改变着自己,因为这样就能将他抓得更紧一些。

弗郎索瓦说得对,这不是爱情小火花,还会是什么?

维克多放缓了动作,刻意给勇利留下主动的机会。

勇利揽住他细腻的脖颈,向前探身,碰上了维克多的唇。

“真乖。”


“汪!”马卡钦看着缠绵成一团的两人,犹如惊奇的发现了一大碗美味的狗粮。勇利将头埋进维克多的白衬衫里,胸膛有力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合着拍。

“我有一个问题。”

维克托将下巴抵在勇利的黑发上:“说吧。”

“你为什么今天早上要将Pokey们放在我的包里?”

“看着Yuri自己主动拿出一盒Pokey,十足的诱人胃口呢。”


勇利在维克多怀里又睡了一觉,醒来时维克多一边拥着自己,一边摸着马卡钦的头。真是幸福得像是掉到糖里了一样。

“我们要去哪里?”

“想去听音乐会吗,明天有柏林爱乐的演奏。我初次教你跳的《爱即Eros》就是那里的一名小提琴家录的。”

“那可真是有幸。”

维克多赞同的点点头。


我是说,我遇见你,三生有幸。


Fin.

Next:Bwteen Concert Hall and Orphanage

Yuri on Ice 的文章里怎么能没有花滑?如果有孩子一起的话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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