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哀歌

我曾在变成你的回忆前哭过

敬孤独与醉意

老农民格雷:

......卡瑞达迈步沐浴于毫无尽头的醉烈,浑浊的光晕在她眼帘之前缠绵不绝,云雾酡红,消泯着秾丽与式微,她灌醉了黄昏,黄昏消融着我的执拗,她回过头来朝着我笑,满恣意飞扬厌倦了着城市的疲意,利落的褐色短发肆意裁剪着张扬,我还记得她说,马赛,是个让人心生醉意的地方。

她说她有些孤独,在那些独来独往踢踏着高更鞋的葡萄牙人之间,那些人张牙舞爪,愤世嫉俗地讥讽着她的不问世事,而这个世界没人值得她削足适履地交付她的幡然道别,她是步入酒吧霓虹灯绚丽光耀下的达弗涅,展示着用不瘟不火掩饰的悲欢,与污秽和臃肿始终相为悖逆。

“艾玛,艾玛,艾玛......”她在银河细碎潺潺缕缕的光流中呼喊着我,她说,“我醉了,你也醉了,我们被马赛的灯火给灌醉了。”

我和她彼此心照不宣,我们都没醉,只是在别离前卖弄自己掩藏于悲哀下的妒意,这些情感太过于臃肿,以至于让我们喘不过气,压抑得恍若剔除尾椎再栖居于我和她之间的汪洋。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故事或是一部电影里该多好,我们的人生便浓缩于那一两个片段,在光影和银幕上滚动一帧又一帧,不必为那些繁琐的小事而倾翻我的眼泪。

“敬酒精!”她说,“带给我们孤独和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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