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哀歌

我曾在变成你的回忆前哭过

维勇:勇利的私人记事(勇利视角,小甜饼,一发完)

爬山藤:

喝醉了撒娇个没完的维克托


承接 @三岁字不灭。 的世界观


后面会有安娜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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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维克托退役了。


这句话从维克托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我曾经想过千百遍那将是怎样的一种重量,可真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句话并没有多重,轻飘飘的,像是高高抛起的羽毛,在风中摇曳,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发布会上维克托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看着我的双眼,他那蓝色的双眼一如既往的令人沉醉,闪烁着令人欣喜的柔和光芒,那双眼睛正无声的告诉我。


勇利,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你独一无二的维恰了。


赛后聚会我们俩谁都没能跑掉,披集和克里斯一个拉着我,一个拉着维克托,我们两个就像是被鹰抓住的小鸡仔,在黑暗势力的爪牙下瑟瑟发抖。当天晚上整个宴会都散发着三大魔王终于走了两个的喜悦,有些年轻的后辈甚至于当场就说了站台子终于不是不可能的梦了这样的话。


伴随着尤里奥“你们就死心吧,金牌我不会让给任何人”的喊话声,我和维克托无奈的对视。并且深刻的怀疑着之前的赛季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但是这次聚会确实让人感到放松,现役和前役选手们毫无芥蒂的闹成一团,我和尤里奥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生怕下一秒就变成披集和光虹的推特素材。


倒是那个前一秒还在跟我说结婚吧的银发男人,端着酒在一片混乱中还能保持着谈笑风生的风度,仿佛和这个堕落的团体格格不入。


现在想想有点懊恼,如果我能好好关心关心其他的小伙伴,而不是把目光放在那个此刻正躺在床上睡的冒泡的男人身上的话,可能也不会到现在的这幅田地。


那时候我应该发现的,光虹看向维克托的眼神,和当年那个冰上的上海黑社会没什么区别。


对,维克托喝醉了,被光虹的两杯二锅头混燕京啤酒。


维克托很少有这么不克制的时候,他酒量不错,但是总是浅尝辄止。因此他被克里斯扛到我面前的时候,大家都不同程度的陷入了懵逼的状态。谁也没看过维克托喝醉的样子。


本赛季的冠军正靠在克里斯的肩膀上,耷拉着眼皮,眼神迷茫还有点无措,他晃荡着那颗美丽的脑袋,换股四周,然后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稍愣片刻,像个全世界最没良心的渣男一样把克里斯推到一边,朝我扑过来。


“勇利~~”


维克托带着醉意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克里斯心碎的像个波波维奇。


我不得不扶着维克托跟大家告辞,帮维克托穿上大衣的时候他还挣扎个没完,我有点生气,把他按在座位上摸摸他的头让他乖乖的。并且在心里为马卡钦道歉,抱歉了马卡钦,用上了专门用来安慰你的姿势安慰你的主人。


结果更气人的是当我给他套风衣套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还没帮他戴上手套,一切只能重来。


我弯着腰站累了,就坐在他对面让他抬起一只手,然后我的双手撑起手套的两边,顺着他的指尖给他套上去。


维克托那时候安静的出奇,他的眼睛还无法聚焦,迷迷糊糊却认真的看着我给他戴手套的动作,直到两只手都套完,他抬起双手捂着脸。我感觉他的脸比刚刚还红。


写到这里我才发现,那动作太像戴戒指了。


维克托只比我高出半个头左右,可我扶着他走在街上的时候反而像是被他抱着,他热的把风衣敞开了,我没办法给他系上,于是这个人的半个手臂连同风衣一起包裹着我。他身上的味道混合着酒气充满我的鼻翼。


很好闻。


维克托似乎换上了喊我名字停不下来的病,这个男人用一会欣喜,一会欢乐,一会悲伤,一会哭泣的语气喊着我的名字,在我耳边吐着酒气,街上突然有老式音响放着喀秋莎,于是他就跟着喀秋莎的调子,唱了一首勇秋莎,我们经过了一家超市,超市的橱窗上摆着一袋子中国某品牌的薯条。这个人突然站起身,双手抓着我的肩膀郑重其事的看着我,然后一歪头,笑的我都有点手痒


“呀!勇利”


我可以打他吗?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接近零点,我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多次我的名字,还是一个晚上,从一个人嘴里喊出来的。我把维克托推倒在床上让他好好躺着,准备去给这个人煮一碗醒酒汤让他清醒清醒,结果这个人反穿着拖鞋啪嗒啪嗒从卧室里跑出来,穿越过书房,客厅,又穿越过卫浴,跑到厨房,像个熊一样把我从背后保住。这家伙亲了口的脖子,埋首在我肩窝里,拖着长音喊了一声


“勇利————”


我被他喊得没脾气,只能任他抱着我煮完一锅乱七八糟的汤。


晚上快一点的时候,维克托终于躺在床上,喂他喝完汤之后,头疼反而从胃里反到脑袋上来,维克托仰躺在床上,皱着眉,手腕抵着额头。他皮肤白的像是透明的,脸颊透着醉酒带来的粉红色,我发了个短信告诉克里斯我们安全到家的消息,一边看着维克托开合不停地双唇。


就在刚刚,在外面,维克托用这双唇喊了一晚上,我的名字,喊出了将近一辈子的量。


我从来没感受过维克托这样全神贯注的依恋,现在他正拉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写完这篇日记,于是没有办法,我只能弯下腰,凑到他嘴唇边上。对着他的耳朵,小声问他


“维克托?你想说什么?”


维克托笑了,蓝的要流泪的眼睛醉人的弯起,他笑着,在我耳边说。


“勇利...”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我终于明白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这样幼稚的理由让我再一次想起雅科夫教练的对我的吐槽,我突然觉得,雅科夫教练说的一点也没错。


“你就是个幼稚鬼,维恰。”


我弯下腰,吻着让全世界都陷入疯狂的嘴唇。对他说


“我在,维克托。”


然后这个喊了我一晚上,只是想让我答应他的家伙,终于带着满足的笑意睡去了。


我现在有点睡不着觉。我想一直就这么看着这个家伙,如果他喊我的名字,我就告诉他。


我在,维克托。


即使他是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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