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哀歌

我曾在变成你的回忆前哭过

【疑犯追踪】[RF/肖根]真爱至上

子夜旦未央:

我最最最最最爱的节日到了!这篇文当作礼物送给你们所有人!不折腾豆豆了!


......


才怪。


圣诞快乐呀各位!


Fusco在圣诞节来临之际拖出了那棵在他们家埋没了五年的、几乎快要就地生根发芽的圣诞树,这似乎已经形成了Fusco家的一个传统,也许拿着NYPD的工资不够过一场奢华的圣诞节,但是必要的节日氛围必须一概不少。
Lee处理好了彩灯和铃铛,他是个很能干的孩子,Fusco在给圣诞树的树尖上挂完星星之后站在圣诞树下的那堆暂时还空着的礼物盒旁边,摁下了彩灯的开关,看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圣诞树上亮起并闪烁,接着,他闭上了眼睛,很虔诚地许下了自己的心愿。


Fusco想在这美好的圣诞节来临之际,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圣诞老人会帮助诚心许愿的人实现愿望,于是Fusco在心中默念这个心愿的次数就像昆虫抖动翅膀的频率那么高。
在吃完了火鸡上切下的最后一块肉之后,Fusco盯着那副空空如也的骨架看了一会儿,似乎还在期望它能凭空变成点肉来,在意识到这个想法有些幼稚后,他用垫在盘子下的餐巾擦了擦嘴,把Lee早早地哄上了床,在确认他睡着后往他挂在一旁的袜子里塞了几个硬币,随后他来到了自己的床头边,开始挂起了自己的那只袜子。
为了方便圣诞老人塞下自己的恋爱对象作为礼物,Fusco特地准备了一个直径有两个脸盆那么宽的袜子,他满心期待想等到第二天在袜子里发现一个惊喜。


结果睡到半夜,他整个人就被不堪袜子重负的床头坍塌下来的木板给砸醒了。


“嘿,Carter。”
去串门的Fusco顶着他那颗肿了一个大包的脑袋,在Carter开门的那一刹那就迫不及待地倒起了苦水。
“你知道吗?我向圣诞老人许愿,能得到一个好好跟我谈恋爱的对象,还在床头准备了一个巨大的袜子,没想到袜子压塌了床头上的木板,硬生生把我从睡梦中砸醒了。”
Fusco用企盼的目光注视着Carter,指望着她能给自己一点安慰,没想到女警探稍作思索,风轻云淡地得出了结论:
“这可能是圣诞老人让你‘别做梦了’。”


......Carter,你变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Detective Fusco抱着他订的外卖鸡翅桶和大瓶可乐,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对着播放着喜气洋洋的圣诞节目的电视机屏幕麻木地吃着快餐店的垃圾食品,大有一种要当一天的沙发土豆的架势。
如果不是Lee告诉他,神奇小子打电话过来邀请他去参加局里举办的舞会的话。


在出发之前,Fusco想,上帝还是眷顾他的,至少舞会给了他一个理由出门而不是在沙发上继续增加他的体重,出租车停了下来,Fusco痛心地支付了圣诞节格外高昂的小费,拉了拉自己西装的领子,昂首阔步地走进了Reese通知他到达的那个地点,推开门后,他惊奇地发现,Reese不仅带了他家的那口子,旁边还站着右手举着香槟、左手不停地拿着侍者托盘里小食的Shaw和她家永远甜腻腻的脆皮草莓派。
Fusco知道,这注定又是一场狗粮的盛宴。


“真爱是什么?”
看着在吧台上互相给对方敬酒、就差没来一杯深海炸弹助兴的Reese和Finch,Fusco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这么说吧,从刚开始结识到现在,我们一起历经了很多。”
Reese放下了他的酒杯,没有行凶者打扰的圣诞给了他难得的好心情,让他有耐心去和Fusco探讨这个深奥的问题。
“我们的感情是在磨砺当中一步一步地成长起来的,我们刚刚认识的那会儿,我还行走在黑暗,Finch突然闯入了我快要接近堕落边缘的生活,也许我在最初对他不怎么友好,不过我接受了他给我的一份工作,拯救他人的生命,那的确给我的人生树立了一个崭新的目标,也正是这份工作,将我从深渊中拉了出来,准确的说,是他救赎了我。”
“说救赎有些夸张了,Mr.Reese。”
Finch推了推眼镜,他的好心情不知是因为今天机器没有吐出号码,还是受了他的伴侣Reese的影响,又或者是下肚的饮品带来的欢愉,总之,他也放下了酒杯,加入了这场谈话。
“而且,救赎是互相的,你替我挡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危险,需要我提醒你在证券交易所差点让你丢掉性命的那次吗?”
“今天是圣诞节,Finch。”
或许是记起了以往几次差点失去伴侣的经历,Finch的脸上带了点怒色,Reese赶紧又向酒保要了一杯马提尼给他消火。
“我们该把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抛到脑后。”
Fusco静静地凝视着他俩,忽然之间,他像醒悟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
“我懂了,按照你们的情况,真爱需要建立在相互的信任和拯救上。”
“没错。”
Reese点了点头。
“我爱Finch,不是因为他随随便便送我一套月租十万美金的公寓,也不是因为他允许我轻易地砸碎无数个苹果手机,更不是因为他当着我的面踩碎了一个两百万的百达翡丽,我爱Finch,是因为我就想跟着他,两个人一起,过着最原始最质朴的生活。”


Fusco撂下杯子就走了。


“真爱是什么?”
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Fusco觉得还是询问一下女孩儿们比较靠谱,Shaw正忙着吃她怎么也吃不完的小点心,是Root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一段认真的感情需要双方的用心经营。”
她说。
“以前的Sameen和我在你们眼里绝对不可能是般配的搭档,我们一见面就免不了打架......”
“纠正一下,是你想拿熨斗烫我,是你想拿电击枪电击我,是你想拿针头扎我。”
Shaw在往自己嘴巴里塞食物的间隙忙里偷闲地控诉了Root片面的说辞。
“无所谓,亲爱的,事实证明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最后我们还成为了天雷地火。”
Root宠溺地给对方递去了一块芝士蛋糕,Shaw接过的时候明显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的感情需要经过时间的历练,当初与其说两情相悦,倒不如说我一厢情愿更贴切一点,但是时间是有魔力的,它沉淀了我们之间的积怨,Sameen接受了我,在今后的任务中,我们一次比一次更加富有热情,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营救中擦出了火花。”
Fusco静静地凝视着她俩,忽然之间,他像醒悟了什么似的一拍大腿。
“我懂了,按照你们的情况,真爱得建立在两个人共同的努力之下。”
“没错。”
Shaw点了点头。
“前提是,你得有一个对象。”


我有对象,就是不知道她在外地过得怎么样,吃了没,住哪儿,多大了,叫什么。


Fusco寂寞如雪地离开了人群,他觉得他只要随便往哪儿一站,就自带《铃儿响叮当》的BGM,唱的还是“Single dog,single dog,single all the way”,他一边看着那些有携伴的人四处秀恩爱,一边还要感受这个世界深深的嘲讽。
现在,没有舞伴无法进入舞池与其他人共舞的Fusco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壁花少年,哦不,壁花中年,他替眼镜儿他们牵着Bear,靠在舞池外的墙上,百无聊赖之中,他抬头看向了天花板,上面有一排拿来做装饰的槲寄生。


传说,按照习俗,站在槲寄生下的两个人必须得接吻。


Fusco低头瞪着Bear,Bear仰头无辜地瞪着他,他们互相瞪了不知道多久,这种僵持的局面终于被放在Fusco肩上的那只手给打断了。
“先生,舞厅内禁止携带宠物。”
Fusco一转过头,就对上了保安大叔严肃的脸。
“狗算吗?”
“当然算。”
“各种品种的狗都算?”
“没错。”
然后保安大叔目送着马里努阿犬和他的单身狗监护员双双走出了舞厅。


Fusco回到了家里,解下了领带,他打开了厨房里的柜子,拿出了一瓶葡萄酒,用起瓶器打开了塞子,为自己斟上了满满一杯。


一人我饮酒醉,组织我想出个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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